当那颜文森來到守疆堡的城墙上时,城墙上已经躺着无数的尸体了。
他对这一切并不陌生,虽然他现在年纪慢慢上來了,战斗力和胆气,都有所下降,但是,这些事年轻时早就见惯了,所以,也不会放在心上。
“报告那颜大人,敌人攻势凶猛,看來要再多调集士兵上城墙防守了。”一个百夫长大声吼道。
今天轮到他值班,带着他手下的一百多个士兵,一起负责城墙的防守,本來还在想着,到晚上交了班之后,就到新开的酒馆去,找那个新來的陪酒女人。
可是,现在,眼前的这一切,已经让他忘记了一切,他现在的眼里,只有无尽的杀戮,不是别人杀戮他们,就是他们杀戮别人。
不过,这一切倒也正常,这样的乱世,不就是要么你杀别人,要么别人杀你么。
看着那颜文森那严肃的脸孔,这位身经百战的百夫长都有点自叹不如,这个那颜大人真的让人看不太懂,有时似乎很怕死,有时又好像又非常的镇定。
其实,他们哪里能明白,那颜文森对于战争,早就见惯了,只是,他已经习惯了这样指挥别人战争,看着士兵们交战而死,而不是自己上阵杀敌,这完全是两咱不同的心理感觉。
敌人并沒有急于架起云梯,只见他们远远的列队,有蹲着的,有站着的,明显的列队的方式,这不就是典型的弩手阵型吗。
“那颜大人,我们是不是要利用轻骑兵,出城去杀杀他们的锐气。”百夫长看着这城下的远程兵,觉得对付这种只会远远射击的孬种,最好的方法就是利用骑兵去冲杀他们,一旦近战厮杀,他们的射术就派不上用场了。
“百夫长,你的建议很不错,但是你有沒有考虑一下,罗基公国不只是有闻名天下的神弩手,他们还有着斯歌德骑士国的骑兵都敬而远之的长矛手,就我们这轻骑兵,出去迎战,难免要死伤无数,就算能够获胜,也是惨胜如败的局面。”那颜文森虽然亲自交战已经不太行了,但是,对于这些战术方面的经验,还是非常丰富的。
“那,那颜大人的意思是,难道就这样等着那群魔鬼的的射击吗,我真不敢指望我们城里的射手,能与之对射获胜。”百夫长看着士兵倒下这么多个,心里也非常的着急,忍不住口气都有点焦躁了起來,声音不知不觉也大了。
“听我命令,弓箭手城上牵制一下对方的弩手,但是为了我方弓箭手的安全,还是带上一些刀盾兵來呼应呼应,只要时机成熟,我们就带骑兵冲出。”那颜想了一会儿,也只能这样了。
“领命。”百夫长听到那颜文森的决定,觉得这样的办法还是可行的。
领命后的这个值班的百夫长,來到了哨塔,吹响了集合兵力的号角:“唔……唔唔!”
站在城墙上的百夫长,有模有样的指挥者大群大群的士兵,有弓箭手,有到盾兵,顺着那颜文森的意思,把大群的弓箭手带上了城墙上。
弓箭手分成三组,刀盾兵只有相对性的一组,主要是负责保护弓箭手的安全,弓箭手们轮流拉弓射箭,现在的弓箭手,主要的目的不是百发百中,而是以箭雨压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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