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霄不明所以,蔡焱道:“我与你母乃是总角之交,只是后来我入都天教修道,她嫁入宁王府,转眼过去,竟已天人永隔!”
宁霄前世看惯狗血电视剧,可不信蔡焱对此身母亲有什么眷恋,说不定还因未将青梅竹马的恋人弄到手,迁怒于他,脸上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表情,拜道:“晚辈早想来拜见真人,可惜先母早亡,真人又仙踪缥缈,今日得见仙颜,真是三生有幸!”
蔡焱一笑,目光却是冰冷之极,道:“你倒是口齿伶俐,我命丛旷去寻你,也是存了提携之意,毕竟是故人之子,总该给你一份造化!那先天纯阳功你要用功修行,早晚还有用你之处!去罢!”
宁霄十分乖觉,立刻告退,被丛旷领着离了法坛,带了出去。
丛旷将他带到方才一群修炼之人中,唤来一位中年道人,说道:“这些人亦是修炼的先天纯阳功,这一位乃是我师弟戴信,以后你就跟着他修行罢!”交代几句,转身便走。
戴信面色惨白,皮笑肉不笑道:“你叫宁霄?丛旷可曾传授你先天纯阳功的功法?”
宁霄越发肯定蔡焱掳他来此是不安好心,方才见面连收徒一个字都未提,面上越发恭敬道:“是,丛仙师已传了我功法,说是此功出自纯阳宫,要我好生修行。”
戴信阴笑道:“丛旷也不过是先天级数,与我一般,也配称什么仙师?”面孔一板,道:“既然你学了功法,就要好生修炼,此处没别的规矩,只要静心修行便可。每月大考一次,若无进境,自有处罚,若是三个月全无进境,当场处死!规矩说完,你自去罢!”
宁霄心头一跳,装作失魂落魄的模样,踉跄而退。
戴信心头鄙夷,负手踱出,刘化已在外面等候,二人寻了个偏僻之地。刘化道:“戴师兄,那叫宁霄的如何了?”
戴信挑眉道:“还能如何?看他能将先天纯阳功修炼到什么地步,若是不堪造就,处死便是!”
刘化道:“丛旷千里迢迢出去,带了这么个废物回来,我还以为是师傅的私生子,谁知也是个添头!丛旷仗着入门早,处处压你我一头,戴师兄你分明修为与他相若,偏偏却是横眉冷对,连小弟都看不下去了!”
戴信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却淡淡说道:“丛旷入门早,是大师兄,作威作福也是应当。刘师弟,此话以后莫要再说了!”
刘化忙道:“是!只是小弟思量,那宁霄是丛旷带来,难免亲近,若是修炼有成,得了师傅欢心,岂不又是一个大患?”
戴信哼道:“先天纯阳功虽是纯阳宫筑基功法,却也非是容易,你没见十余人修炼,连一个打通周天的都无?师傅还要我等再去周遭抓捕合用的少年回来,那宁霄何德何能,就能修出个名堂?”
刘化赔笑道:“师兄法眼如炬,只是就怕万一,师兄还是看紧些好!”
戴信心头一凛,说道:“莫要废话,你去罢!”
戴信一走,那十余位少年俱都松了口气,几个胆大的围将上来,低声问宁霄来历。
宁霄报上出身,一个胖墩墩的少年名唤何英的咧嘴道:“原来你是世子出身,可惜也被掳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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