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干脆先退一步呢?或者收买对方的领袖和民意代表?
思来想去,巴曼达还是做下了最终的决定:“我们法兰血冬大暴动的时候,付出了50000农民和3000市民的牺牲,你们也应该要有这个觉悟吧!”
“不行。”还没等达内的话说完,巴曼达就强硬打断道,“咱们得待在这居中指挥,你不知道,咱们要是走了,本地士兵极有可能被对方策反或直接当逃兵。”
更别说把贞德堡所有十五岁儿童都做成葡萄酒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尽管还是会在城市广场前遭遇骑士们,可好过在市民路无处可躲地遭遇他们一波波袭击。
“敌军,敌军来了!”
只可惜霍恩能想到的,巴曼达同样想到了。
这些流民居然能全须全尾地到达,真是一个奇迹。
当初法兰血冬大暴动的时候,30万农民从家出发,抵达并围困王都的时候,就只剩10万人了。
暴民必须要杀,不杀不行,本来想徐徐屠之,可蓝血事件一被揭发,双方都撕破脸了,斡旋空间几乎为零。
有些鄙夷地看了达内一眼,巴曼达不耐烦地叹气道:“你去那边布防吧,我在市民路这边督战。”
可就在这时,站在一个房屋的屋顶上,一名派出去的探子大声地朝霍恩这边大吼道。
他顶多祸祸一下本地的市民、商人和武装农地主,没看那群消息灵通的石匠都提前跑去乡下躲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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