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桥头的一个石墩上,一名元老的声音在咆哮中变得无比沙哑,指挥着臃肿的人群。
浮桥的尽头竖起了一道关卡,关卡设置了五个出口,每个出口设置了五名登记员,负责登记人口。
“哪个百户的?叫什么名字?”鲍里茨拿着羽毛笔,不耐烦地问道。
“莫桑百户的,加,加什库尔。”
“加加什库尔是吧?”鲍里茨在二维表格上填上这个名字,“是否娶妻?如果有妻子儿女说出名字……”
“税,税吏老爷,我叫加什库尔……”
“我管你加什么,是否娶妻?后面的人还等着呢。”不等加什库尔说完,鲍里茨立刻声色俱厉地说道。
要知道这每次过河都是五六百人,前面的百户通过了,后面的百户才能过,这就意味着每个出口每小时都得登记至少100人。
鲍里茨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他们慢慢纠正。
“娶了,这是我的妻子莎莉,我的儿子多玛姆……”被鲍里茨一通呵斥,加什库尔只能自认倒霉。
快速地在登记表上记下这一户五口人的姓名、性别、出生年份、健康状况、出生地、职业、受教育程度、所属十户和百户以及身份编码,鲍里茨吐出一口气,把这张表又誊抄了一份。
最后他拿出一块木片,往茜草泥里吐了两口唾沫,递给了眼前的加什库尔:“每个人按一下手印。”
说着他示意旁边的老营兵解开铁链和小门,敲敲桌子:“过去以后别乱跑,你们十户长会带你们走。”
在先前从贞德堡到秋暮岛的这一路上,霍恩已经叫他们自行组成十户和百户。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