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王……”他用有些沙哑的声音问道,“这些花,是谁种的?”
“是她种的,又怎么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那么漂亮呢……”
帕拉塞尔苏斯转过身,脸上已是布满泪痕。
“瑞典王,你知道吗,我……从来就不会种花。”
……
……
在暴雨中,阿维森纳和那五个小泥人匆匆走向岸边。为了躲开雨水的侵袭,那五个小泥人全部套着硕大的皮靴、披着拖到地上的大斗篷,看起来极其古怪。
他们没有走港口的方向,因为那里停泊着安德烈亚的舰队。阿维森纳准备了一个船以外的乘具——那就是从总督府拆下来的大门板。它是由上好的木材制成,又宽又厚,上面坐下八个人有余。阿维森纳用一块布罩住它,让后把它交给身后的小泥人搬运。
不过,扛着这块门板的小泥人们却怨声载道:
“这也太重了!阿维森纳,你就不能到了岸边再用魔法搞一块木板出来么?”
“别进行这种无意义的抱怨了,”阿维森纳说道,“你们的能力和我都是相似的,难道还不清楚么?即便已经死去,树毕竟也曾是有机的生命,让它消失已经是我的极限了。生命必由神来创造,我们怎能僭越?”
他们一边争吵着,一边随手抛出魔法,将沿途看到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地通通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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