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良微微摇头，脸上闪过无奈之色：“坦白说我也这么认为，但17年过去，恐怕也没什么能指向她的证据留下，更何况追诉期都已经过了，就算发现疑点警方也不会立案的。”

一阵沉默。

明知一个无辜者枉死，凶手还逍遥法外，但却无力改变什么，这样的感觉显然不是太好受。

不过羽宫明很快调整好了心态，他的信条本就是在保护身边人安全的前提下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既然力有不逮，那也不必执着。

“接下来呢？”他示意世良继续。

世良道：“虽然已经确定若狭因为某些事情需要整容，并因防止整容的身份暴露杀害了为他整容的医生。”

“但还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她就是浅香。”

“我们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拜托院长告诉了我们当年那些和死者共事的医生护士的地址或联络方式，拿着那张没有拍到正脸的浅香照片一个个找了过去。”

“有一些已经联系不上了，万幸其中大多数都是群马县本地人，后面也陆续联络上了部分。”

“当我们询问其中一名已经退休的护士时，她回忆起，当时那名病人，曾经做出过和照片上的浅香同样的手势！”

“我们再三确认，那名护士表示自己绝对没有记错，因为对方摆出这个手势时，她没来由地感觉有些不舒服，所以印象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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