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想说什么。”
元无忧无奈地摆手,指了指面前的门,冲萧桐言道,“你跟伽罗先去我屋等我。”
于是眼瞧着鲜卑天子和小女帝俩人进屋,把门“砰!”地一关!被关在门外的宇文孝伯愣愣地、瞧着眼前严严实实的门,绝望地看向身旁的萧桐言和伽罗。
“二位巾帼……方便让我也进去等吗?”
一进了屋,元无忧便开门见山:
“宇文怀璧,今天闹这通,不像你一贯的行事作风啊?怎么,瞧出萧桐言的阴谋了?”
宇文怀璧这间屋挺宽敞,但是拿设施简陋换来的,除了一张大床、便是窗前有套桌椅。
彼时,黑衫傩面的鲜卑男子怀抱白毛团,先是折腰往窗下的圈椅上一坐,又腾出手只手来拍了拍身侧的另一把椅子,示意她坐过去。
随着她应声在旁边坐下,宇文怀璧方道:
“此前,朕以为赤水女匪首在诬陷自家六弟,直至今夜,萧桐言为宇文直的府兵引路,摆明了是警告朕,她是宇文直那趟线上的。”
元无忧闻言,眉头紧蹙,“恐怕她声称跟宇文直同一天生辰也是借口,对了……”她扭头看向身侧的傩面男子,他长睫低垂,正拿白瓷般的纤瘦指头,在抚摸绒绒的白毛。
“弟弟过生辰不是来请你了么?为何不顺路去问个清楚?”
宇文怀璧叹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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