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建平不得不在脖子上拍了一下,让躁动的儿马子安静下来!
这一天天的!
和黄羊俩来劲了!
配马的时候咋没看你这么兴奋!
一副衰得不行的死德行!
身边枪声大作,张子义也拔出随身携带的大镜面,连瞄都不用瞄,啪啪啪,弹无虚发,直接撂倒了三只公黄羊!
“张叔好枪法!”
包图竖起大拇指!
张子义得意笑笑,接连开火,每声枪响必有黄羊倒地!
孙建平见状也掏出自己的插梭盒子炮,砰砰开了两枪,子弹呼啸着从黄羊身边飞过,除了把黄羊吓得一激灵,连人家一根毛都没伤到。
孙大发明家无奈挠头!
看来会打固定靶不算什么,移动靶才是见真章啊!
他只得收起枪,翻身下马,将打死的黄羊都拖到一块,包图也跳下马,看到有没死的就按住脖子,在大动脉上划上一刀放血。
天渐渐亮了,这场清晨爆发的杀戮以人类的大获全胜而告终,草原人虽然不懂什么叫做生态环境保护,但他们始终恪守古训,不打小的,不打怀孕揣崽子的。
黄羊都是趁热剥皮,掏出内脏,孙建平看到红褐色的黄羊肝脏,就想起去年在林子里吃狍子肝的经历。
“来兄弟帮个忙!”
包图招呼他过去,孙建平急忙嗯了一声,大步走到勒勒车前,帮着他抓住黄羊皮的一脚,像给苞米剥皮一样往下拽。
伴随着咝咝啦啦的声音,黄羊皮被一点点剥下,与皮肉粘连的是一片片白花花的网油,在清晨的阳光下折射出炫目的白光。
很快,一百多只黄羊都被处理成了羊酮体,羊皮也不浪费,都装上车,准备卖给羊毛厂鞣制成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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