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建平板着脸喊了一声,心道这个廖启胜有病吧!
还病得不轻!
俩老头也急忙点头哈腰,跟在孙建平身后出了门,上了马车。
“你们两个要认真听从群众的领导,不准将你们脑子里的肮脏思想到处散播,否则……”
廖启胜觉得有些不妥,叫过孙建平低声嘀咕几句,孙建平心里对这个人厌恶到了极点,但又不得不陪着笑脸小心应对,他把老张叫过来,几个人一顿比划,廖启胜这才放了心,冲他们挥手告别。
“那个王八羔子叫你去干啥?”
上了马车,老曹问道,孙建平无奈笑笑,“还能干啥,他怕这老两位跑了,说是要全程派人看着,我说张叔就是我们那的民兵排长,他们干活的时候肯定全程监督,绝对不给逃跑的机会,他这才放人。”
“小畜生,拿根鸡毛就当令箭了,也就是现在……”
姚忠平踹了老张一脚,“没记性,还胡咧咧!”
张子义尴尬挠挠头,见老黄和老钱俩人身上衣服单薄,冻得直哆嗦,急忙脱下还在羊皮大衣给他们披上。
“叔穿我这个!”
孙建平也脱下自己的棉大衣给老钱,对这个老头,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
“艾玛太谢谢你们了,那个地方我可是呆够了,能出来放放风真好!”老黄披上大衣,扯下眼镜擦了擦,孙建平也笑,“黄叔,一别两年,您老的身子骨还是那么硬朗!”
“天天干体力活,能不硬实点么?”老黄嘎嘎笑起来,“我这人就是贱皮子,想死还死不了,只能在这活受罪了。介绍一下,这位老钱,钱国正,吴越钱氏后代,大资本家,解放前家里好几万工人,二十多个纺织厂,钱都堆成了山,还娶了四个姨太太……阔气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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