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章冰容就会照着颜今薏给她画好的路子，走到圈套里。

“好，您稍等。”程嫂说。

程嫂厨艺堪称一绝，前世姜至霄爱吃她做的各种吃食。

很快，牛乳羹做好了，颜今薏这次没带白霜，特意带着冯妈，一起去了姜齐耀和烟兰的院子。

听说四少奶奶来了，烟兰和乳娘都吓一跳。

颜今薏进来的时候，她们俩脸色还是不太好，小心翼翼服侍着。

“至霄呢？”颜今薏问。

乳娘回答：“小少爷睡着了。”

“还以为能看看他，给他送了些好吃的。”颜今薏说。

姨太太脸色骤变。

她如临大敌盯着颜今薏。

乳娘轻轻戳了下她后腰，她才回神，脸上的笑容硬挤出来的，比哭还难看。

颜今薏想说：“你那么宝贝你儿子，我并不稀罕。他从来都不是我儿子。”

她却什么也没说。

“……小少爷还在喝奶，一向不吃东西的。”姨太太说。

颜今薏叫冯妈放下食盒：“这是牛乳羹，挺好吃的。至霄不吃的话，你和乳娘尝尝吧。”

乳娘急忙道谢：“少奶奶费心了。”

颜今薏点点头。

她没打算走，而是随意在院子里看了看，又问姨太太：“四少爷住哪一间屋子？”

姨太太指了正房。

颜今薏走进去，看了看房间。

“书房呢？”颜今薏又问。

姨太太又领了她瞧。

颜今薏到处翻看。姜齐耀说是读书人，功课却极其敷衍。

“这是什么书？”颜今薏在他书架的角落，发现了一本藏起来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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