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推让总算安排停当,张起峻回家锁上门,背着书包又去镇上去了。
下午张起峻犹豫着想跟团馆张个口借个房间住,想想还是算了。
他在团馆里也呆不了多长时间了,这时候跟人家张这个口就显得没皮没脸了。
所以晚上他还是肉疼地花钱找个旅馆住了。
按照刘金换的说法,暂时来说,即便他打听到一个出租房也住不成,那个背后施法的神甫后面又会慢慢锁定他的住所。
虽然他有些怀疑这个说法,但听人说吃饱饭,何况现在这诡异事件可关系着他的生命安全。
旅店里人多,阳气重,或许能压住阴邪之气。
他住的是一个车马大店,大院里有骡马圈,粪便尿骚味扑鼻,外面干净人来享受不了,他这个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却无所谓,连如今已经开始到处乱飞的苍蝇也无所谓。
出于修炼的需要,他并没有住一面大炕上睡好几个人的大通铺房间,找了个单间住了。
反正都已经花这钱了,也不在乎这点儿小钱的差异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竟然有女人来敲他的门,天啊,没看到他还是个少年郎吗?
“其实你这么大也可以了,姨算你半费,让你提前尝尝入洞房的滋味!”
挥手驱赶第六个上门的女人时,那女人笑着对他道。
张起峻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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