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老东西死了,就来我长生楼吧。以你的天资,未尝不能明悟长生大道。”玉连城道。
小环“嗯嗯”的点了点头。
周一仙脸黑无比,却根本不敢吭声。
玉连城继续向小店深处走去,那四人商旅小队早已安静下来,内心更生出一股惶恐之意。
他们听到了玉连城和周一仙爷孙的交谈,对于眼前这人的身份隐隐有所猜测。尤其是少年神情激动,甚至想要起身膜拜,却被傍边两人死死按着。
他们虽也听了不少关于长生楼的行侠仗义之举,但若真如那相师说的那般,长生楼的前身是魔教,那岂不就是要倒大霉了?
好在玉连城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径直走到最里面的那一桌,从那桌上取下取下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缓缓饮下,再将目光看向那头戴斗笠之人:“玉阳子,还有什么遗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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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斗笠的男子缓缓抬起头,是个相貌颇为英俊的中年男子,只是有些苍白,正是曾经的长生堂掌门人玉阳子,他咳嗽两声,苦笑道:“没想到会是玉楼主你亲自出手,这是否算作我的荣幸?”
“顺路而已,我此行正是要去天音寺,感知到了你的气息。”玉连城缓缓道:“你擅自使用‘血炼’禁术,还打伤同门,犯了订下的规矩,这些都是死罪。”
“死罪!?”玉阳子忽然一拍桌子,狰狞咆孝道:“什么时候‘血炼’成了禁术,区区凡人性命又怎么比的上我的法宝‘阴阳镜’,至于所谓的同门,我的同门只有我长生堂的人。他们敢向本座出手,以下犯上,死有余辜。”
原来,昔年流波山一战中,玉阳子的法宝‘阴阳镜’裂开了一条口子,威力大减。而他便以上百人的心头血,进行‘血炼’,以此弥补缺口。
这血炼之术伤天害理,便是原本的魔教中,也甚少有人使用。长生楼成立之后,更是明令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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