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的失神让大殿之中的王公大臣都充满了疑惑,还有些担忧。
东南西北四大伯侯与女娲宫降香相比,不过是小事。
帝辛却在商容提议前往女娲宫降香事宜上顿住了,这让诸多大臣的心都提了起来。
“杜元铣何在?”
“回大王,半月前,杜太师奉旨携人王敕周游天地,宣讲王道还未归来。”司天监一位少监出班,恭敬回道。
“符元仙翁呢?”
“半年前,符元仙翁私立河神二十一位,山神一十七位,危及大商社稷,大王已将其剥夺司天监官职,贬为野士。”
“怎会这样!”
帝辛愣住了。
这个时候一股陌生的记忆涌进了他的脑海,正如司天监少监之言,半年前,他流放了符元仙翁。
一个月前,他不顾王叔胥余的劝阻,将闻太师调到了北海前线。
半月前,他让杜太师携人王敕教化周天毛神。
‘孤怎会做出这种事来?’
‘孤怎么可能将一个个大商能人调离朝歌?’
‘不对,大哥曾言,让我尽快调飞廉恶来父子入朝歌,为何三年后的今日,我才将他们调来朝歌?’
‘为什么孤的记忆如此的模糊?这三年孤都做了什么?’
“女娲宫降香,乃是我大商头等大事,诸位王公大臣可先退下,待吾与大王上请天乙,看明日降香该以何礼?”
王叔胥余看到帝辛眉头紧皱,面露痛苦之色,连忙走了出来,主持朝局,先行解散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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