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张凡认真道。

“人总是要向前看的，况且，解除关系后，难道我们就成陌生人了？不能做朋友吗？”

张凡从来都没有想过成为谁的主人，一切都不过是迫不得已罢了。

好在最后算是说通了厉小雨，张凡一个仆人都没有了，感觉也是一身轻松。

正要离开去见王喜庆的时候，厉小雨的手机响了，铃声让张凡有种熟悉的感觉。

见厉小雨挂断，便问道。

“你这铃声还挺好听的。”

厉小雨虽然情绪还是有些低落，但比刚开始已经强太多了。

“凡哥也喜欢吗？我也觉得特别好听，是偶然间在网上听到的，大都市一个歌星的歌曲，我都快成她的粉丝了呢。”

哦？那证明自己没听错。

“是叫雍乐颜吗？”

愣了一下，厉小雨明显没想到张凡居然会脱口而出。

“没错，凡哥你也喜欢雍乐颜的歌？”

“嗯，稍等，我给你一个惊喜。”

打了个电话让人从家里把亲笔签名的专辑送过来，张凡感慨自己是不是有些脱节了，还不如武都过来的人知道的多。

“哇！真的是雍乐颜的亲笔签名专辑？”

尽管上面的字花花绕绕的，正常人都认不出来，但粉丝绝对不在其中。

说实话，酒店当时看到，张凡也是辨认了一下才感觉像雍乐颜三个字，不过明星的签字，好像都是如此。

“送给你了。”

厉小雨激动万分，她早已经不是那个一心修武的女人了，也想要自己的生活充实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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