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这样的……”

战部长颤抖着，缓缓道来：“一个月前，我们突然接到了报案，一个渔民在海上发现了一具尸体……死相极其凄惨，整张脸都被浓硫酸浇烂了，根本认不出来。”

“就在我头疼怎么查案子的时候，忽然有人打来了一通电话，警告我不要再查那具尸体，并且帮他们保守秘密。”

“一，一开始我为了面子没有答应，但我才刚刚拒绝没过五分钟，一个给我送茶的属下就突然在我面前暴毙了……”

“那个属下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活动，除了我，他没有接触过任何人！”

“他的死，太过可怕，太过诡异，我立刻就慌了，处理好那个下属的尸体之后，我给他们回了个电话。”

“接下来，就是经过他们的指示，我收集到了其他七具尸体，并答应帮助他们，为他们的杀手擦屁股……”

说到这，战部长便停住了。

叶良看着他，问道：“说完了？”

“说……说完了。”战部长道。

叶良问道：“你口中的‘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战部长摇摇头，道：“他们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别的信息，只告诉我要我做什么！”

叶良看了田正清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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