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谅气笑了,阴阴的笑道:“你哪来的自信?”
陈遂过来劝架。他看着四五十岁,很沉稳,穿着蟒袍,很儒雅的说道:“依我看,不如各退一步。”
刘谅身边一个年轻人问道:“想要多少黄金?”
云章恢复了木讷,没有和狗东西说人话的兴趣。
一切像是要恢复到早上的样子,但早上之后是中午,下午之后是夜里。好像也没错?
陈遂劝解:“姑娘有什么想法不如直说。”他看着姑娘不打算开口的样子,深深的叹息,“姑娘可知,天意不可违?大齐既有这一劫,所有人都在努力,只是姑娘不清楚。”
他说话有一种特别的力量,能让人信服。这不是法术,而是天赋。
但云章不是八岁,也不是十八岁,而是活到第三辈子了。这胡说八道如果也信,她大概得被雷劈。
又一个男子过来,他看着二十来岁,温润如玉,笑起来特别好看:“姑娘不想知道里边有什么吗?还是害怕?”
云章随手抓了他脖子捏碎。
陈遂张着嘴正要劝,嘴里差点吐出一口血。他最得意的侄子!得了他的真传,这就咽气了!
云章收起手,依旧木讷,看陈遂,何不大气一些?何不各退一步?
陈遂有一口血使劲要吐出来,他又努力的咽下去,紧紧盯着云章的脸,笑了。算是领教了。
陈遂张嘴,一口血终于吐出来,仰面倒地,咽气。
陈遂死不瞑目,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云章心想,得意死了。一家子多得意?云章就见不得人这个时候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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