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下萧映雪傻愣愣地看着沈昭风一样离去的背影,不知所措。
——
浴房里,沈昭闭着眼想了好多事情,萧凛的话也一句一句地在耳边回荡。
他现在虽然把萧映雪娶回了家,但是很多事情还是自己没有办法掌控的。
他抬了抬手臂,那道紫红色的暗线已经到了臂弯处,如若任其下去,那他到底还有多少命可以活?
“舒凉。”
“属下在。”
“加热水。”
“是。”
浴房里的雾气已经浓的看不清人,可沈昭还是让舒凉不断地加热水。
“主子,不能再加了。”
沈昭睁开眼,目光落到手臂上,那道紫红色的线已经渐渐淡去。
“多久了?”
“已经一个时辰了,主子您快出来吧。”
沈昭停留了片刻,然后起身出了浴桶。
舒凉服侍着沈昭换上寝衣:“主子,您的药……”
“先放着。”
“主子,您已经两日未曾服药了。”
“映儿懂医术,我怕她会察觉。”
舒凉虽然还是很担心,但是沈昭如此说,他也不能再说别的。
回到卧房,萧映雪已经睡下。
她侧着身子躺在床里面,很显然,给床边留了位置,而她的一只手还攥着那枚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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