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怎么才从屋里出来?”
雪容叹了口气:“我刚醒,王爷早上没叫我。”
侍卫眨眨眼,一时间觉得雪容这个下人当得不称职,还有王爷竟然没有喊雪容伺候,估计是着急出门。
之后连续几日,肃王都没有回府,府里的下人按部就班地做着自己的活计。
相比于平静的肃王府,朝堂上此时已经风起云涌。
前些日子,有流言在朝堂上传开,说今年春闱的试题泄露,许多朝中大臣闻言,意识到大事要发生。
这试题是由三位当朝大学士一起出的,由礼部侍郎审阅封存,现在竟然泄了试题,定是与这四家有关。
众人纷纷猜测是哪家,朝堂上也暗地里观察那四位大臣的神色,都是成精的老狐狸,面上一片淡然,看不出底细。
今日朝堂,皇帝正要下朝,突然间一位年轻的翰林学士出列,道:“皇上,臣有要事禀告!”
脸色蜡黄的皇帝抬了眼皮,嗯了一声。
“有士子举报,说今年春闱试题泄露!”翰林学士沉声道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城府浅的倒吸了口气,城府深的面色不变,心里却咯噔一跳,眯眼打量上首那道明黄色的人!
皇帝果然震怒!双目直射向下首的年轻人,脸色阴沉道:“怎么回事!”
“皇上,臣收到士子季子文的举报,说八日前他与士子们讨论春闱,席间有一个人信心满满,说梦见了考题,今年春闱必中。”
“起初,季子文没有放在心上,后来又有几人信誓旦旦说自己会中榜,那几人文采一般,故引起了季子文的警惕,花了几日功夫调查,竟发现试题已经泄露!”
皇帝闻言,胸口起伏,眯眼打量着那四位参与试题的大臣,四人被盯得头皮发麻,其中一人忍不住站出来,道:“皇上,这试题臣绝对没向任何人吐露过一个字!”
皇帝没有理会他,问道:“周翰林,你可有证据?”
“有,臣把试题都写在了纸上,皇上一观便知,另外臣这还有士子季子文的笔录。”周翰林说着,从袖口中抽出一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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