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给雪容诊完脉,眉头皱成了川字,眼前的姑娘面容稚嫩,没成想竟然滑过胎,身子有很重的寒气。
“姑娘身子受损且受了寒气,来月事的这几日需要静养,这药需要吃上半个月。”
“身体不会留下隐患吧?”车夫问道。初见雪容时,这姑娘梳着妇人的发髻,浑浑噩噩地找到他,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给了十两银子说要离开京城。
当时他就想这姑娘可怜,估计是遭受了大难。
“她还年轻,好好调养应该无碍。”
车夫松了口气,帮雪容取了药材,找了一处客栈歇息。
雪容抱着汤婆子睡了大半天,小腹的疼痛缓解许多,傍晚从房门出来,找了一处酒楼吃饭。
“一个月了,终于可以出门喝酒吃肉了。”一名在酒楼吃饭的男子道,老皇帝殡天,按照规矩,全国都要茹素一个月。
“是啊,这一个月可馋死了我了!”
“也不知新帝如何?我听说换天的那夜可不太平,京城血流成河。”一名男子压低声音,这里山高皇帝远,镇上的人谈论起天家的事情便随意了许多。
“哎呦,新帝的家都被屠了。”有人补充道,声音极低,“这是我京城里的亲戚说的。”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