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可是张口就开价二两银子、还能猎回野猪和花豹的人,不说看不看得起她家这些不值钱的家当,就说人家真要抢,他们估计也拦不住。
而且,地里的农活必须要顾,如今清明已过,整地也接近尾声,今天再干一天,整地工作就完成,明日可以播种粟米了。
丈夫和儿子都去地里,家中只留她一个妇人,对着鲍魁这样年岁差不多的男子,也要避嫌才是。
“你去忙吧,回来咱们弄猪肉吃。”鲍魁说道。
鲍魁都没留下村人帮忙宰杀野猪,用不着,他们那手艺,不见得比自己好。
才一头猪而已,就算十头八头,他一个人也干得过来。
古有庖丁解牛,今有鲍魁宰猪。
鲍魁去厨房拿来这个家里唯二的铁器——菜刀,就开始干上了。
另一个铁器是斧头。
虽然没有专门的杀猪尖刀,有些不称手,但只凭一把菜刀,鲍魁依旧把“游刃有余”的意境展现得淋漓尽致。
李蔚珏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阿珏,你聪明,以后你去读书上学,别学这个,”鲍魁笑呵呵说道:“读书人不是讲究‘君子远庖厨’嘛,再说你也不是这块料!”
李蔚珏:“啊?”
李蔚珏感觉鲍魁之前说的那一串不是重点,最后半句才是。
他觉得自己被鄙视了!
“这活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干的,”鲍魁依旧笑呵呵的:“得会使巧劲儿,得熟悉血脉和筋骨走向;
你看那会干活的,衣襟上不会蹭脏,不会干活的,衣襟上全是油渍麻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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