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理在鲍魁怀里一点也不老实,俩爪子高高伸出,再往头上搂回,像是在催还未抵达到身上的帝流浆快速下来。
小黑鼠远远趴着,小脑袋一会儿仰起一会儿低下,在估算帝流浆落地时的范围。
哗啦啦!
突然,小桑树的树叶全都竖立起来,直直朝向月亮,形成一个个平行而立的状态,树枝也有聚拢的趋势,如同受到牵引,想把枝条伸到月亮上。
骑坐在树杈上的李蔚珏和骆毅都感觉到屁股底下的空间似乎有些紧张,李蔚珏吓得差点掉下去——可别夹着他的……
“来了。”黄酉说道,它的位置最高。
黄酉说完便虔诚拜月。
胡泽胤嘴巴和身体形成一条直线,全神贯注吐纳。
骆毅仰靠在二级树杈上,尽量摊开手脚,看着光柱里的帝流浆,脑补X光是如何照进肺里的,又脑补万箭穿心的场面。
李蔚珏如坐针毡,不停扭动身体,担心着他的局部。
鲍魁盘腿闭目,权当打坐养神了,可他怀里的何理非常不老实,不停地搂来搂去、搓来搓去,知道的能理解它是想多沾染些帝流浆,不知道的还以为它洗淋浴呢。
小黑鼠小心翼翼往前试探,认真感受身体的反应,最后移动到鲍魁脚尖处,刚想停下,就怪叫一声跳开:“哇呀呀!”
骆毅低头往下看:“你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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