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老天爷打开一扇门,就给关闭一扇窗;修炼若得意,情场便失意。
“好了好了,一切都会过去的。”李蔚珏安慰。
相识这么久,这可能是何理第一次得到李蔚珏的安慰,但他心里一点也不好受:“不是什么事都能轻易过去的。”
哎哟,这个话题可就深了。
李蔚珏又没失恋,自然不晓得失恋的滋味,所以能说出的安慰之语,都显得轻飘飘,甚至有些风凉话的嫌疑。
倒是鲍魁以他五十多年的人生阅历说了句:“但最后还是会过去。”
李蔚珏和骆毅品味这句话,颇觉有道理,谁知何理回敬了句:“你又没追求过姑娘!”
“噗嗤!”李蔚珏乐了。
“哎哟!”何理抱头鼠窜,黄酉穷追猛打。
一个颇带有哲学意味的话题就这样被何理他们笑闹过去,他们能过得去,有的人却不能。
因为“一切都会过去”还有个双胞胎问题——何时是个头?
代晓初眼睛望着墙角正在结网的蜘蛛,脑中不停盘旋一个问题: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短短七天,她经历了三次被挑选,然后被剩下,再然后是被毒打。
年底是最好买卖人口的时候。
穷人过不下去了会卖人,富人想过年乐呵便会买人;而过年,正是穷人抬不上价、富人出得起价的好时候,人贩子可以大赚一笔。
但偏偏代晓初这个死丫头,总是有能耐把自己变成“货底子”,砸在人贩子手里卖不出去。
要说长相吧,也过得去,个头、身材也都不错,给洗干净了换身衣裳也是有模有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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