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她们这行,各个一身病,活不长,我帮老婆子把她的‘姐妹们’都伺候走了,也都给挖坑埋了,老婆子也就跟着我过了;
就剩我们俩,窑子是开不了了,就改成客栈,反正都是睡觉的地方。”
李蔚珏说道:“那没什么客人来住,你们怎么赚钱?”
老头:“饿不死就行。”
李蔚珏又问:“那也没人来打劫吗?”
老头四下瞧瞧,自嘲道:“劫啥?财还是色?再说了,不管是谁,走到这儿总得歇脚,所以他们需要这个地方;
我们嘴巴又紧,看见什么事都当没看见,不管你是在逃的杀人犯,还是拐卖妇女的人贩子……”
老头说到这里顿了顿,看上去喝得迷迷糊糊,却抬起眼皮扫了骆毅她们那间屋子一眼,才把话说完:“反倒还能得俩赏钱。”
李蔚珏:“我们又不是人贩子!”
老头无可无不可地应付:“嗯,是不是跟我们也没关系。”
李蔚珏:“那赏钱跟你们也没关系。”
主无好主,客非好客,话不投机半句多。
屋里,几个小姑娘都睡了,到底是担惊受怕多日,又没吃过饱饭,今天不但吃饱了,还暖暖和和的,总算安稳下来。
代晓初看着骆毅就纳闷儿:“你比她们几个好像还小些,怎么就比她们沉稳?”
代晓初真正想说的是,骆毅比自己还沉稳。
骆毅的灵魂有十八岁,确实不是小孩子,想了想,便掩饰过去:“如果是我落难,你们都会比我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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