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晓初:“……”
白彙认为阿珏和阿毅他们的猜测再有道理,也不如亲眼见证。
而且她今天并没有在蔡光金和那几个人身上闻到花草的味道,只有汗味。
……
马车终于驶回住地,村里早已安静,只有几只看家狗支棱着耳朵,却委委屈屈把下巴趴在前脚上匍匐着。
黄酉释放出的野兽威压令狗子们不敢吠叫。
明明能嗅出对方不过是只黄鼠狼,可那种令狗子们胆寒的恐惧感是怎么回事?它们想不通。
鲍魁已经在院子里晃悠了。
他后悔没亲自陪着孩子们,这都多晚了咋还不见影儿——不如让那几个讼师雇车回来好了。
“鲍大……”代晓初一看到鲍魁就往上扑,被黄酉一把扯住,同时捂住她的嘴。
想吵醒村里人围观你这惨样儿是怎地?
“……叔!”代晓初的尾音儿把黄酉手心里弄得潮呼呼。
村长媳妇听到马车进院也出来看看:“哟,咋才回来?给你们弄点儿饭不?”
白彙的手像铁箍一样攥着代晓初的手腕,把她往房里带,但不忘礼貌地回一句:“谢了婶子,您早点休息吧,我们自己热饭就好。”
骆毅亲自去厨房弄了吃的,她知道她们不在家,鲍魁晚饭一定没吃好。
黄酉和白彙对视一眼,不肯陪着一起吃饭,出去狩猎了。
李蔚珏是真想跟他们一起走啊。
因为这饭就没法吃,食不下咽啊!
咿咿咿呜呜呜,代晓初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与鲍魁哭诉别后的思念,以及自己的遭遇,好像鲍魁是她亲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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