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用抬灵柩的杠棒命名,也不是李蔚珏的创意,而是明清时期出现过的名词,只是骆毅不知罢了。
“尤家菜馆对面?那可是数一数二的地段,贵着呢,你家月租多少?我记得那里应该是游彩华她们家的铺子吧,要是太贵,我帮你说说情,我爹是商会会长,他们家不敢不给面子。”裴泉小姐说道。
言必称其父,大概是本朝世人通病,即便是木匠的儿子,出门也要报上父亲名头:“我爹是张王李赵木匠,连县太爷都找我爹做过活。”
这可以理解成对父亲尊重,但在骆毅看,更是通过炫耀来获得虚荣心的满足。
所以对这种就算不“拼爹”也得“炫父”的行为,骆毅就算再不习惯也只得忍着。
“要你说情?”周凤凤马上开口讥讽:“有我周家这个首富之家在,钱上的事儿还要说情?就算用也是我来;
不过啊,骆妹妹出手阔绰,连价都不还,直接买下了,还租什么,更谈不上说不说情的!
要不我就说呢,我与骆妹妹特别投脾气,拿钱就能办的事直接用钱便是,爽利!”
能当什么会长的,自然是人脉通达;能成什么首富的,自然是钱财雄厚,这都是资源。
不过,在周凤凤眼中,商会会长既不是最有钱的,又不是为官做宰的,与人相处也总是谦卑得很,实在没什么长处。
而且那个裴泉也不如她在家中受宠,在她那个会长爹面前大气都不敢出,哪像她,都敢与爹使小性子,实在不是一个级别的人哪。
商会会长的女儿尽管心里气,但说出的话却是一点也不尖锐:“周妹妹说的是,这把你帮不上忙,以后找机会帮就是了,不急。”
周凤凤噎得翻白眼——这话怎么就变成自己上赶着帮忙还未遂了呢?她是这个意思吗?
她刚才不是想让骆毅觉得自己比裴泉更重要、不让骆毅与裴泉走得太近而只与自己交好吗?
骆毅心中则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她像她们这么大的时候,可真没这么多心眼啊。
所以说,还是课业负担不重,不然一天8套题,看看谁还有多少心眼子能使出来?
女孩子们似乎对这二位的拌嘴很习以为常,并不在意,倒是对骆毅说的铺子感到好奇:“什么是杠铺?”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