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脚踏实地”的马,谁输了谁上“二楼”。
这把“灰灰菜”赢了,但“羊肉片”并没有上楼的意思,打了一下响鼻,示意“灰灰菜”——你“赢得”了上楼的机会。
于是二马继续石头剪刀布,准备三局两胜。
月光如柱,帝流浆如约而至。
骆毅抱着篮子靠在“灰灰菜”脖子边坐着,篮子里是成天睡不醒的刘菜菜,刘菜菜身上趴着同样睡不醒的小黑。
真是蛇鼠一窝。
李蔚珏趴在“灰灰菜”背上继续抑郁,他都抑郁好几天了,还是没猜出到底骆毅看上了村里的谁。
鲍魁趴在二楼“羊肉片”身上打瞌睡,到底还是上了年纪,一进入子时就睁不开眼睛。
胡泽胤、黄酉和白彙都变回原形,以最小的形态待在屋顶。
现在大家也都发现了规律,他们无需全身都罩在帝流浆中,只要帝流浆能够接触他们的身体就够了。
尽管以人的眼光看,冬日的月光更令人觉得寒冷,可事实上,在帝流浆中感受却十分舒适,不冷不热,与自身体温一致。
骆毅在帝流浆里吃杂粮饼,她烤了好几块,可鲍魁打瞌睡,李蔚珏抑郁,动物们不爱吃,她只好自己独享。
帝流浆都结束了还没吃完,骆毅舔舔嘴巴,决定把饼子分给“灰灰菜”和“羊肉片”。
还没等动作,角落里火堆的柴火突然噼啪一阵响,像油灯爆灯花一般,火堆也爆出火花,噼啪一片,异常好看。
火光大盛,光亮中现出一小老头:“骆小善人安好,小老儿有礼了。”小老头儿郑重给骆毅施了一礼后,才向鲍魁和李蔚珏简单地行礼:“诸位好。”
但对胡泽胤他们几人只是点点头。
这礼行得奇怪,骆毅歪着脑袋打量他:“你也好,你是谁呀?”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