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四个大炭盆还没熄灭,室内很是温暖。
鲍魁把被褥铺到地上,被褥比羊皮大,把刘菜菜放在被褥上,让小黑子独占羊皮,好方便它俩“尽情发挥”。
许是温度适宜,刘菜菜的身形很快膨胀,从成年人手臂粗细,迅速胀大到孩童那么粗,而且只横着长,变得又粗又短,明明丈许长的身长,变得只剩下一半。
刘菜菜张大了嘴巴,此时它的脑袋与身体相比实在是小的很。
蛇口大张,几乎要360°对折,它的喉间黑乎乎一片,身体在被子上拍打个不停,像是一截棒子敲打棉被,砰砰声不断,看得李蔚珏头皮发麻。
若不是因为刘菜菜说要去找骆毅,李蔚珏恐怕早就跑了。
“摁住我的尾巴,不然我使不上力气。”刘菜菜的声音自喉间传出,像是被捂在被子里说话。
鲍魁上前一脚踩住刘菜菜的尾巴,双手抱住刘菜菜的“腰身”。
突然,“噗”的一声,刘菜菜喉部那坨黑色向上蹿了一下,湿黏黏、亮油油的。
“拽住我,往下拽住我!”刘菜菜又喊。
鲍魁看明白了,刘菜菜是要从蛇口中脱出来,于是鲍魁双手尽力揪住蛇皮往下拽,又听刘菜菜喊:“别抠破我的皮!”
小黑鼠那边也出现异状,它也开始膨胀变大,皮毛变得更稀疏,仿佛如分布在人身上的汗毛一般。
直到身体胀得如一百多斤的猪般大小才停下来,这一停,全身的皮毛开始不停开裂,看着更瘆人了。
“尾巴!我的尾巴!”小黑鼠在叫:“帮我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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