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竹条比给李蔚珏烤串的竹签子要粗,虽然断茬处扎手,但想一下子捅进对方脖子里倒也费劲。
尤其骆毅此时的姿势是半侧躺,左侧手臂还压在下边,那女人也是面朝自己的,力气就更不容易使出来。
女人想叫唤,骆毅只好右手狠狠往下摁她的脖子,同时左手也使劲儿,让竹条扎破她的脖子。
可这并不能改变什么,因为女人已经让人过来查看了。
她的丈夫来到马车边,嘟嘟囔囔的:“不至于死了吧?这才多久就能冻死?”
站在车下往里看,一时没看清自己媳妇的姿势,倒是看清她身上的斗篷了,不禁一边往车上爬一边骂道:“个贪便宜的臭娘们儿!
你看上别人斗篷,也得等钱到手了再拿啊!
哪头轻哪头重算不过来账吗?
俩数数不过来的玩意儿!”
“当家的,救命……呃!”妇人疾呼。
“救你大爷!”骆毅猛地一翻身骑坐到女人身上,竹条也狠狠捅了下去。
骆毅这一翻身,力气容易使了,竹条也捅破了女人皮肤。
十岁的小姑娘能有多重?女人拼命挣扎,差点儿就把骆毅掀翻。
但骆毅一手揪着她发髻一手狠狠插进竹条,把在家做饭颠大勺的手劲全集中在竹条上。
人的皮说薄不薄,说厚也不算厚,真下死力筷子也能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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