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把我被掳时心里想的喊出来,期盼或许能让魏先生缓缓情绪,还好,能起点作用。”
“这么说,并没有‘上身’一说?”张成又问,语气带了些不甘心。
“没有!”骆毅回答得斩钉截铁,就差真诚劝告对方要“相信科学”了。
可……骆毅发现,知县大人眼神竟然有些失望,这是为啥呢?
“你给我说说你在府城被掳的事。”张成问道。
得知道知道知府那边如何判的案,知府可是自己的上司,得知道自己做到什么程度不会让领导挑毛病才行,毕竟两个案件不管直接还是间接,都与鲍家有所牵扯。
骆毅想了想,觉得这事儿瞒不住,家里那么多雇工,都是本县的,再过几天也都会回乡过年,那就不瞒了吧。
于是骆毅便把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可又遇上麻烦了——
“看来,两起案件都是你们鲍家把案犯抓回来的,每次案犯还不少,那么你们是怎么抓人的?”张知县问。
是啊,鲍魁家拢共才六口人,就算新近要上户籍的两个孩子也才八口,而且成年之人只有四个,其中还有一个是女子。
但两起案件,府城那起涉案者十人,今天这起涉案者十一人,他们是怎么抓人的?
张成是单独把骆毅叫道后堂问话的,意在问问“上身”这事儿,可现在虽然骆毅把话题给终止了,却又引出如何抓捕罪犯的话题。
咋办呢?
骆毅呆呆看着张成,不知如何回答。
如今的骆毅可不再是当初吴三妮儿那个“悲伤蛙”的相貌了,现在的骆毅唇红齿白、浓眉秀目,模样标致、举止大气,小小年纪还透出些飒爽,不似一般十岁小丫头不谙世事和忸怩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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