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骆毅是从小就经历过家里长辈去世的,就连饭馆的那几个老头儿,在她高考前也走了一个。
“鲍老弟,你可得带着全家都来啊!”临走时,梁先生嘱咐道。
“会的,我们都来,我们可是人证呢。”鲍魁承诺。
三日后,县衙开堂。
先审庄稼汉。
庄稼汉确实是个庄稼汉,因为他家里有几亩田地,按照户籍来说,确实是从事农业生产的人。
但他有自己的一套过日子方式——农忙时在家务农,农闲时出门拐卖人口。
可以说,既要保证有粮种,又要保证有钱花,所谓两手都要抓。
审案也就是走个过场,毕竟口供都录完了,所以知县大人只需念一句口供、问一句“你可承认?”就算完成程序。
审庄稼汉和他的帮手们进展得很快,旁听的百姓几乎都没来得及骂上几句就审完了,各个面上都露出败兴的神色——
“一点儿也不精彩啊!”
“他怎么都认了呢?好歹争辩几句、撒几句谎、挨上几板子啊!”
“就是!我就是冲着看人挨板子来的,结果……就给我看这?”
“这么轻飘飘就审完了,那能重判不?胆敢掳走咱县大儒的孙子,判轻了我可不依,判轻了我就带头的抗议!”
“看看再说,真要轻判,我跟你一起抗议!”
李蔚珏不算证人,他和白彙站在人群里,听着周围人议论纷纷,顿觉古代的吃瓜群众可比现代的投入。
接下来审潘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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