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永胜仍是开着玩笑:“在您手里头它指定碎不了,但您要搁下它,被我这种马大哈随意玩弄,那可是爱碎的很呢,哈哈哈……”
谭总突兀道:“叶总啊,你这就过谦了,你那双手也挺巧,估计摔不碎。”
“哎呦,我的谭总啊,实不相瞒,我有这么一对儿。”叶永胜打开另一个礼盒,捧出一只一模一样的玉佛,双手献给了谭总,道:“前阵子到手之后,我是挺喜欢,就想着把它们放高点,也不敢随便碰……嘿?可你们说怪不怪,我这两天夜里总听见它们骂我,还有一只掉下来砸伤了我儿子,我的夫人也不知道中了什么蛊,对这玉佛爱不释手,可比对我还要亲!哎呀呀,说实话,今天就是让二位给看看,到底值不值钱,您二位觉得不值钱的话,那我直接就砸了,得砸成渣滓!”
曹、谭二人有意无意地对视一眼,似乎都在等着对方先开口。
叶永胜捏着茶盅,大拇指轻轻在茶盅上来回摩挲。
片刻后,谭总笑问道:“曹总,您倒是看出来没有,这玉佛是真是假?”
曹总沉吟道:“真假有些难辨,但听上去蛮邪乎……叶总啊,你要真膈应,那摔不摔可就取决于你呀,我是爱惜玉料,大不了不看嘛。”
谭总:“那我也非礼勿视了。”
叶永胜潋开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好好好,我摔的时候,二位当没看见就行,哈哈哈……”
说到这儿,叶永胜故作神秘:“我上个月在这儿存了箱好酒,尝尝?”
朦朦胧胧之中,某件事情已经达成了共识。
但叶永胜的目的,还不止于此,确切来说,只达到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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