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小娘皮,老子认输,服了还不行了吗?”被那阴冷强劲的力量深深的轰进入了一面雪白的大理石墙上,犹若壁炉一般的嵌在上面,摆出个大字形状的造型,看上去煞是一个悲惨。
但是鬼殇的身上看上起煞是悲惨,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但是却没有半丝的伤害,似乎身上有着一股羸弱至极的力量在不断的帮助鬼殇抵挡着外面的攻击与力量,煞是神奇诡异无比。
对于这些情况,乌瑛也是看在眼里,毕竟乌瑛也不是什么散修一般的那般没有见识。所以,一看鬼殇没事,顿时又加大了真元的数量,似乎好奇鬼殇的极限到底是在什么地方一般。
………………
“昂昂昂…………”
整个石柱空间里面骤然响起一声声长长的牛角之声一般。荒凉且冗长,神秘且洪亮。
在一处闪现着金辉的巨大厅堂里面,金角族的大祭司站在无数金角族修士的中年,似乎在宣扬着什么。骤然听到一阵牛角的长鸣。抬头望着聂晨所在的那处巨大穹顶建筑物。
感受着身上越来越热的血液,褶皱的脸颊流下两道浑浊的泪水,神色更是布满着一股难以言明的喜悦与激动之色,干燥的唇角艰难的自语道:“成功了,我们的族人终于可以重新获得了自由…………”
“啊!我的身上的血液怎么一阵滚烫啊。”一个金角族的修士顿时一阵惊叫。
“我的也是,温度似乎还在不停的升高,是不是生了什么状况?”面色震惊的高呼着。
“难道是……”一些金角族的修士骤然响起了大祭司所说的话,个个神色震惊,喜悦,不信,激动……甚至有些更是惊慌的不得了。如果要是这样的话自己的一族岂不是又要恢复先祖的荣光了?
“族人们,请安静。”金角族的大祭司沙哑的声音再次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面骤然响起,音量虽然听似不大,但是却极具穿透力,将声音准确无误的传入大厅里面每一个金角族的修士耳朵里面。
“先祖的预言正在一步步的实现,我知道有许多的族人对于我将整个金角族修士的命运都交给那个陌生的人类修士手里面都是极为的不满。但是这些却都不是我的决定,这些都是先祖的预言,这些你们的各部的主祭祀都知道,相信这些都不需要我去多说什么。”说着金角族的大祭司浑浊的双眼不断的扫向那些各部的主祭祀,就连斯洛也是赫然在内。
顿时整个大厅里面的金角族修士纷纷望着各部的主祭祀,但是看着他们似乎就像商量好了似的,纷纷沉默不言。
这让那些心理颇有微词的金角族修士纷纷动摇起来,毕竟这些都是那一位天才先祖所预言的,岂是自己所能够怀疑的。
当然在众多的金角族修士之中依旧是存在着那些心有不满的存在,只是处于这样的情况下,个个都龟缩起来了罢了。因为大祭司可是出了名的看上去温和,要是一出手就不留情的存在,所以没有人敢出来轻触大祭司的眉头。
因此从这里也可以看得出来,聂晨想要真正的将金角族的修士力量抓住在自己的手里还是要费一番功夫的。
“吼……”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一个中年的金角族修士,骤然一阵狂吼,浑身上下冒着阵阵刺目的金光,就像散射人间的圣辉一般,迷离着众人的视线。急的长成一个正常人般身高的样子,额头上的金角更是闪现着阵阵金芒,看上去煞是不凡的样子。
紧接着一个、两个、三个……纷纷犹若破茧而出的蝴蝶一般,开始摆脱着身材矮小的束缚,个个变的逐渐俊朗起来,显得那般圣洁。
而在那处穹顶大理石建筑的聂晨,却是一阵的面色惨白,嘴里是一阵的骂娘。原因是当聂晨看到那个诡异的方形石质祭坛的时候,当场就有种想要将金角族的那个大祭司暴揍一顿的冲动。
里面的那个阵法要是展开的话,最起码也要有近乎好几平方米般大小,再加上阵法的纹路纵横交错,这些要是全部灌满,那要杀几头猪才够啊?
最后无奈,聂晨一攒劲,将自己所有的灵粹丹药什么的都预备着,准备着给自己补血,不过幸好,就在所有灵粹丹药什么的都消耗完了,那神秘的阵法纹路也终于启动了,否则此刻的聂晨估计都能死在上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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