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的天宇还不知道,现在的聂晨已经是赤阳宗的叛徒了。就是聂晨现在突然被一个散修所杀死,赤阳宗的人也不会想要为聂晨所报仇。不过至于聂晨身上的东西,却绝对会被收回去。毕竟,聂晨的身上还真有不少的好东西。
…………
一个极为偏僻的山林的一泓泉水之处,坐着一老一少的两个身着罗玉绸衣的修士在安静的下着一盘玲珑的棋局。
出子,收子,接二连三的对弈着。
盏茶功夫之后,那个身着罗玉绸衣的年轻修士嘴角挂起一抹笑意。道:“楚华燕前辈,您又输了了。”
看着面前尽是白子的棋盘,,老者却也不羞恼,而是极为爽朗一笑,少宗主的修为真是越来越强大了,就连老夫也是接二连三的败在少宗主的手里。
年轻人不置可否的一笑,一副洋洋得意之色,虽然隐藏在了眼神深处,但是依旧还是显得展露出了几分。
“楚华燕前辈实在是过誉了。”白皙的手掌对着棋盘一挥,华光一闪,顿时展露出一块平滑的天罡岩石,一种堪比精铁硬度的岩石。
“对了,楚华燕前辈,不知道那个叫做聂晨的修士找到而来没有?”身着罗玉的绸衣的年青人,骤然脸色比翻书还快,阴沉的可怕,就连嘴角也都透露着丝丝冷气。
楚华燕一捋花白的胡须,眼神里面尽是恭敬的神色,道:“已经找到,刚才风七传来消息,已经在北面的黑松林之处现了其踪迹。”
“黑森林!?”身着罗玉绸衣的年轻人,先是有些惊讶,随后又是有些阴沉的问道:“只是现了踪迹?”一声冷哼,道:“看来这些奴才们的办事效率是越来越差了。”
楚华燕一阵笑而不语,眯着双眼说道:“据刚才风七传来消息说,那个在北面黑松林渡雷劫的修士,就是那个叫做聂晨的修士。”
“真的是他!?”身着罗玉绸衣的年轻人有些意料之中,又有些意料之外。自言自语的道:“看来那个叫做聂晨的修士,却是也是有着几分本事,竟然在短短的一年有余的时间里面,竟然从一个筑基期的修士,现在竟然能够抵抗元婴巅峰修士所能抵挡的雷劫。”说完之后,眼中的异色一闪,冷冽的道:“不过就是这样的实力,他也不配搏的我妹妹安雅的芳心。”
面色带着一丝不屑,毕竟这年头天才多着了,可是在这个危机四伏的修真界里面,能够真正成为真正的天才的却是少之又少。所以,对于安雅的哥哥,安钰来说,看重的只是真正的实力,对于那些带有变数的实力,却是嗤之以鼻,根本就不会真正的重视。这些东西,都是在天罗宗里面所耳熏目染得来的定律。
“好了,我们也该走了。”说着安钰骤然一个起身,四周闪现着一抹强劲的青光,随即消失在那处一泓泉水之处。
楚华燕为不可查的笑了笑,轻摇着脑袋,捋着长髯,嘴里念叨的道:“看来那个叫做聂晨的小家伙肯定是要吃些苦头了。”
要知道,能够成为现在修真界上仙魔两门都忌惮的天罗宗的少主,其实力,岂是常人可以想象的。就像现在的安钰,别看其年纪轻轻,但是其道行却不浅。三个月前,已经彻底的晋升道了化神中期的修士。就是在宗门里面,一些只是也没有这样的实力。
…………
“道友,追踪了那么久了,难道不给个说法吗?”聂晨突然转身,对着身后那处看着空荡荡的黑松林冷冷的说道。
午后中的黑松林很静,偶尔传过来一声声秋蝉的鸣叫,与一些不知名的小虫轰鸣。
而聂晨那运足真元的话语,却传的很远很远,显得异常的突兀。
林天与胖子等人都是一滞,也是顺着聂晨的眼神望去,看着远处的不断随着狂风而波浪起伏的黑松林。
脸色都是有些疑惑,因为并没有半点的人影子的出现。
不过既然聂晨表现的那么阴沉严肃,必然不会空穴来风,无中生有。各自也是暗自的戒备起来,毕竟谁也不会与自己的性命过意不去。
又是盏茶功夫,聂晨的脸色阴沉如旧,死死的看着远处的不断起伏的黑松林。
就在林天与胖子等三人认为聂晨的判断出现错误的时候,骤然响起了一句陌生男子的话语。
“你是怎么现我的!?”
乌黑犹若墨汁的一棵黑松林的半腰之处,,陡然一阵涟漪的波动,走出了一个身着青衣的中年修士,面若枣红,长髯无须,一双深凹的双眼,却可怕的犹若鹰隼般的犀利。
“你是谁?你到底是什么目的,跟踪了我们那么久。”聂晨阴沉着脸色,显得极为难看,;林天胖子等人也个个是如临大敌。因为对方竟然只是隐藏在离自己一行人十余丈的黑松树半腰上面的。这等隐藏气息的手法,已经对于很多修士来书,这是致命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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