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宋阿姥学药理的那段时间,接触过不少植物,珠珠送给她的这些花不像是被人做过手脚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太医那边有人来回话了,花上并无发现任何异常。
采桐惶恐极了,立刻不住地磕头认错:“奴婢该死,奴婢不该胡乱攀扯小公主!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阿满同样苦着脸,开始一样样讲述今日娘娘都做了什么,吃了什么,又碰了什么东西,试图从中寻找出线索来。
姝音安静地听着,当阿满再次提到珠珠的时候,她陡然意识到什么,喊道:“把珠珠这几日写的大字拿来!”
顾珩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姝音满脸愠怒,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那背后之人还是利用了珠珠,毒应该是混在了墨里面。”
珠珠最近开始习字了,姝音把她的功课都收藏了起来,时不时拿出来看一看,感叹女儿的成长。
阿满立刻把东西找了出来,却不敢递给姝音。
姝音虚弱地笑了笑,把从宋阿姥那里学到的辨别方法告诉了她:“你去找一块生姜,在有字迹的地方抹一抹,若闻到一股鱼腥味,就表示墨里面有独棘藓。”
姝音感到体内的气血正慢慢往小腹涌去,这样下去,对肚子里的娃娃也会有影响。
“二叔,你帮我把箱笼里的银针拿出来。”她道。
顾珩明白她想做什么,立刻说:“我让太医进来为你施针。”
姝音摇摇头,气弱地解释:“这是阿姥师门的独门针法,并不外传,我也只学到一点应急之法,只能暂时延缓气血紊乱。”
说着,她便捏起一根针,可颤抖的手却让她无法准确地对准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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