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的独棘藓是从哪里来的?”姝音当然不会忘记最重要的问题。
岑琴皱了皱眉,含糊道:“我从家里带出来的。”
姝音嗤笑:“你离家出走带这个做什么?这毒只能针对孕妇,可防不了身!”
岑琴的脸上第一次露出心虚的表情,却梗着脖子道:“这毒可是我娘整顿后院的法宝,我离开家当然要带着,有备无患,总能派上用场的!”
姝音不再与她纠缠这个问题,转而说起陆承舆,“照你的说法,你给我下毒是因为陆承舆。你既然这么爱重他,为何离家后不去寻他?你的堂妹王贞在要被家里送去做妾时都能求得他的庇护,你作为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他不可能袖手旁观吧。”
岑琴并不回答这个问题,扬声喊道;“我就是王柔!你们的人不是在我的屋子里搜出一封信吗?那就是陆承舆在我们定亲时写给我的,我这么多年都一直带在身边,足以证明了吧?”
回到坤宁宫,庚辛就把“岑琴”口中说的那封信呈了上来。
姝音拿过信,确实在上面看到了陆承舆的署名,字也是他的笔迹,应该是出自他的手。
……难道岑琴真的就是王柔?
姝音并不这么认为,又把信翻来覆去看了几遍,试图从中找出破绽。
顾珩从浴间出来,就看到烛火摇曳中,她的皇后正对着前夫写给别的女人的信出神。
虽然知道姝儿并不惦记陆承舆,但他的心里就是莫名有些不舒服,快步走过去装作随意地抽走信纸,问:“姝儿可觉得她说的是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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