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扬起唇,快步走了过去。
两人回到床上,姝音安心地搂着身旁的人又沉沉睡了过去。可顾珩却没有睡意,等姝音睡着了又睁开了眼睛,凝视着一片黑暗,伸出手慢慢抚上了心口的位置,眼底很快地闪过一丝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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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朝里上下都知道了礼部右侍郎兼翰林学士程良的死讯了。根据程家人所述,程老大人是在清明与儿孙外出踏青时受了风寒,回家后又饮了点酒,使得病情忽然恶化。
众人虽有些震惊,却也没太奇怪。俗话说多病之春,程大人也一把年纪了,一个疏忽确实容易病邪入体。
很多今科的考生得知这一噩耗后,都深感痛心,纷纷想要上程府悼念。只程家的长子随即就以遵循家父后事从简的遗言,婉拒了想要上门悼念的人。
这一举动,又让大家不禁感叹程老大人乃真正淡泊明志的文士,又让他收获了一片赞扬。
姝音知道后,不由得撇了撇嘴。这程家的长子还真是一脉相传,和他道貌岸然的父亲一样甚是会做戏!
不过,程家人也只能骗骗不明就里的普通人罢了。顾珩这个皇帝心里当然是有数的,程家人不堪重用,往后自是会越来越被边缘化。
本来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可程良的葬礼刚过,上京城就隐隐流传起一个小道消息——这程大人才不是什么感染风寒去世的,而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了!
这种桃色流言传得很快,不出一日,城里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就没有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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