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舆很快也皱起了眉头,眼底划过一抹不耐,立刻躬身请罪,“内子近来接连遭受亲人离世的打击,伤心过度,人有些恍惚,惊扰了陛下,还请陛下恕罪!”
顾珩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去吧。”
陆承舆随即谢恩告退,便脚步匆匆地往月洞门那边去了。
“陆承舆,陛下是不是在那边?我要过去,你不帮我,我自己求他去!”女子很是激动,声音里隐隐还带着哭腔。
“林氏,不要胡闹!”陆承舆的嗓子里含有隐忍的愤怒,“春燕、阿满,把夫人送回去!再去请大夫,为夫人开几副安神的汤药!”
“陆承舆!我求你,你让我见陛下!我真的有事……”女子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完全听不见。
钱三啧了一声,感叹:“这陆状元也是不容易!勇毅侯家这外孙女啊,哎!”
是姝音。
在她说第一句话时,顾珩就听出来了,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是随意地往门那边扫了一眼,眉眼间全是淡漠。
“怎么?你对她很了解?”他听到自己有些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说到上京城各家的内宅秘闻,钱三可谓是如数家珍,立马打开了话匣子,“陛下也是知道的,这陆状元啊,是徐侯爷的外孙女婿,娶了徐侯爷独女的独女,这些年也是受了不少委屈。”
顾珩扬起了眉,他倒是从没打听过臣子的家事,不过陆承舆是他近些年看重的人,他便也多问了两句,“为何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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