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王的面上霎时闪出狂喜。
“不过。”顾珩话锋一转,眼眸中的厉色渐渐深浓,“不管是勾结前朝余孽,还是带人闯宫谋逆,可都是罪不容诛!”
诚王顿时吓得呆若木鸡,脸上的喜色都还依稀可见,仿佛被人抽走了魂。
顾珩厌恶地觑了他一眼,“来人,带他回天牢,听候发落。”
“不!不!不!我不要回那个鬼地方!“诚王绝望地哭喊了起来,“陛、陛下!厉雍那个逆贼如今还潜逃在外,指不定在憋什么坏招呢!你留着我,我了解他,我能帮你捉拿到他。求求你给叔父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顾珩哦了一声,好似有点兴趣,“说说看,你都知道些什么?”
诚王被问懵了,脑子里乱糟糟的,根本想不出什么有用的事情,眼看陛下的神情渐渐变得不耐,他立马把自己知道的都一股脑地说了出来,“他之前伪装成了一个屡试不第的中年文士在我府上给顾淳做先生;他经常在我面前提邬凉太妃,应是和她有很深的牵扯;还有阿琛,也是他借云氏之手害死的!”
“你说的这些朕全都知道。”顾珩的语气淡淡的,扫了一眼身边的侍卫。
“不要!不要!”诚王疯狂挥舞着双手,试图躲避前来抓他的侍卫,电光火石之间,他想到了一件不起眼的小事,赶忙高声说道:“厉雍他有病!
他之前被利器伤了心肺,留下了病根,人会忍不住地咳嗽气喘。只有春晖堂的木香顺气丸能帮他缓解一二,若他还在上京,肯定会去买这种药!”
顾珩微顿,沉静的眼眸里闪出些若有所思的光芒。
诚王看出来了,满脸期待地望着他,“陛下,我说的还算有用吧?给我一些时间,叔父还能想出更多有用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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