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不信你去老镇长家看看!他们正往那里去呢”随后外面传来一声关门的声音,在屋里的凌天几人露出微笑!
凌天或许就想到这一刻,鹊头回嶕峣镇他并不意外,当日故意手下留情想要的就是想要这个结果。被废去一条手臂,鹊头也算是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了代价。
镇长宅院前,鹊头和田鸡齐跪在地,不停向紧闭的宅门磕头,引来路人远远观望,虽然说山贼老窝已经被端,但是鹊头的出现还是让他们十分警惕。
“爷爷,我回来了,这些年孙儿对不您,对不起镇上的父老乡亲。”鹊头泪流面满,这一次回来是下定了决心的,应该说当日凌天扬起大手的时候,他就彻底觉悟了,田鸡一样泪如雨下,他沉默,他不知道说什么好,跟着鹊头来到嶕峣镇,只是向告别自己长达十年的流浪生活!
虽然曾经为贼,但两人的忏悔还是触动了不少路人,开始有人小心翼翼的向他们靠近!镇长宅院前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聚集了数十人,还有人6续往这里跑来。。即便如此,跪在地上的两人没有丝毫起来的意思,看来只有老镇长出现才有办法。
“老镇长啊!您又何必如此呢!鹊头既然知错了,如今也失去了一只手臂,也算是报应已过,您就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大傻实在看不过去,朝安静宅院喊道。大家都知道,镇长很少出门,镇上没什么大事的话一般都在家里窝着!这个习惯已经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自从赶走鹊头之后,他就很少在人们露面!
这般家丑也让他衰老很多!
“对啊老镇长,您就给鹊头一个机会吧,我们都可以接受他回来的,您又何必想太多?”镇民们望着迟迟不开启的宅门,纷纷喊道!
面对这么多人帮自己说话,鹊头心中五味杂陈。自己当初对他们做的事,实在是有丧天良。今日他们不计前嫌为重新接纳自己,这分情,这份感动,足以让他铭记于心。
“大叔大婶们,我鹊头以后就算做牛做马也会为自己的罪过赎罪的,谢谢你们让我感觉到失去的十年!”失去的十年,从一个懵懂的少年,离开了嶕峣镇,十年已经过去,如今已经胡根满巴。熟悉又陌生的嶕峣镇,此时让鹊头无比眷恋。
“爷爷,你若不想孙儿回来,孙儿听您便是,只是在离开之前,让孙儿再见你一面,也好让孙儿记得在这世上,您是我唯一的亲人啊,爷爷”鹊头此时近乎嚎哭的状态。所有人心酸无比!
呜啊,,紧闭的宅院终于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打开,拐杖的尾端伸出的那一刻,鹊头霍然起身,晃荡两步后再次跪下,此时老镇老已经站在他的面前!
“爷爷!!”鹊头哭腔中带着兴奋,单手撑着地面,几个响头磕了下去。老镇长神情复杂,看着在外面围观的众人。最后目光看向鹊头,大手颤抖轻轻拍着他完好的右肩!
“鹊头啊,手臂没了,却换回了你自己,值了”老镇长幽幽说道,心疼的看着鹊头。自己孙子一只手臂没了,不心疼那是假的,不过这样能换回鹊头醒悟,他心中也随之释然!
“值了”鹊头随声应道。
“爷爷”忽然跪在原地的田鸡望着老镇长叫了一声,随着他的叫声,老镇长眉头一皱。自己孙子回来了,却带着他回来,这其中该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鹊头。他怎么会在这里?”老镇长语气变得有些严肃,田鸡和鹊头一阵紧张!
“爷爷,别误会,田鸡虽也在雪山呆过,可他并未和其他人一样,坏事做尽,他流浪已有七八年,如今雪山不在他已无处可去,您就收留他吧!”
老镇长可不愿随便就多一个孙子,再说还在贼窝呆过的孙子。鹊头若不是自己亲孙他还不认了呢,再此之前必须得问个明白!所有人都一样需要田鸡为七八年的流浪做一个解释!
有家可住的机会,田鸡可不想在外头继续流浪,把自己的事迹老老实实说了一遍!
田鸡本名为关饷,是离嶕峣镇百里外的东村之人,其父关孔铭是数年前有名的木匠。靠精湛的手艺给原本穷困潦倒的关家带来巨大的改变,就在关家崛起势头冲冲的同时,也引来同行的不满,几乎附近所有木活,都被关家坊包揽。
终于有一日,隔壁西村的木匠趁关家大摆宴席庆祝关饷诞辰时,一把火烧了关家大院,还带着一群人冲到关家,将前来参加餐宴的客人屠杀殆尽。
所幸,仅有八岁的关饷不知被谁藏进缸里,才躲过这一劫,然而也手到不同程度的烧伤!
说话间,田鸡拉起盖住腰间的破布,一片可爱的伤痕出现在所有人面前,整个后腰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可以想象当时他能活下来,简直就是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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