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
齐归心深吸了口气,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你怎么会知道的?所以你这次才一改往日的心思,决然赴死吗?”
“她,是我唯一的牵挂了啊!”
齐天剧烈挣扎起来,咬牙切齿,凄声哭嚎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连她都不放过?我为了保她,已经活成了你们眼中最废物的样子,为什么最后还是不放过她啊?”
泣声嘶吼。
惨绝人寰。
这一刻的齐天,再无刚才驰骋花丛的半点倜傥风流。
他浑身浴血,五官狰狞喷张,双眼更是尽覆红血丝,状若疯癫,仿佛一头欲要择人而噬的恐怖凶兽。
拼命的挣扎,迎来的是七八个保镖的死死按压。
甚至其中两个,还是最终进场决定大局的那群高手之二。
他就像是一头恶狼,疯狂的想要反噬,却被人死死地按压着,不得动弹。
凄惨,悲恸,愤恨……
种种情绪疯狂汹涌。
齐天更是涕泪横流,绝望到了极点。
陈天放呆若木鸡的立在原地。
耳畔回响着齐天撕心裂肺的哭嚎质问声。
他感觉心脏像是被一柄柄烧红的利刀绞杀着。
恍惚间。
陈天放突然明白,为什么之前总感觉齐天身上有那种“拧巴”的感觉了。
为什么在提到声色犬马,纵情声色的时候,齐天又是那么的难受和欠揍了。
或许齐天那一句“妈的,真该死啊”,就是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最好的诠释和忏悔。
他铸了一层很厚的壳子保护着自己,也保护着那个姑娘。
只有他表现的足够废物,天才足够堕落的时候,齐家才能够安心,双方之间才能保持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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