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少爷做的那些,真当是掉几滴眼泪,哭着叫个委屈,就能彻底抹平了吗?”
段老和烛龙、孟小轩等人,咬牙切齿,眼中怒火汹涌。
他们身为陈天放近亲之人,何尝不知道陈天放到底经历了什么?
“也是天放哥念情,换我反手就是一刀。”
齐天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杀意凛冽:“这样的泼妇,已经不叫人了。”
“她在诬陷天放哥哥,我阿佑不允许她这样诋毁我天放哥哥。”
陈阿佑此时更是气的浑身发抖,孩童心性的他对陈天放的了解,也知道唐诗的这些话,是在诋毁诬陷。
“对唐家,不论是陈先生,还是你们叶家,不,应该是我们这一派,都太过心慈手软了。”
匡天明跺了跺拐杖,从牙缝中挤出一句透着无尽寒意的话,仿若九幽深处吹出的寒风,让周遭的空气都骤降到了冰点。
“所以,你还委屈上了?”
陈天放走下了典礼台,迎着唐诗走了过去。
所在之地,便是焦点,便是全场灯光聚焦之地。
“委屈?我当然委屈!”
唐诗泪目猩红,咬牙切齿,脚步更是越来越快。
怒火彻底湮灭了她的理智。
自从和陈天放离婚后,她所处的境地急转直下,重重打击,各种委屈,这一刻仿佛都是江河决堤般找到了宣泄口。
凭什么?
为什么?
她崩溃过,绝望过,痛哭过……
可现在,目睹着陈天放荣光环绕,喜结连理。
她再也无法忍受了。
陈天放不由得觉得好笑。
“离婚你提的,孽是你造的,你委屈什么?”
“你什么意思?”
唐诗猛地抬手,疯了似的抓乱了头发,凄声嘶吼道:“你分明就是骗我离婚,还有离婚后的所作所为……我为你生了女儿,你就是这样对付我的吗?”
带着哭腔的嘶吼声,回荡夜空。
俨然是一个受害者,当众最血淋淋的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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