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亚新你可真是个棒槌啊,怎么一开始没把卖电视机的那几个店打听清楚。”
这会侯亚新也是嘴里发苦,他只是去看看人家生意如何,哪里会去想这是谁开的店?
别看侯亚新自己没多少钱,但因为他姓侯,他眼睛就长在头顶上,谁都看不上。
一个开二手电视机店的,他就更瞧不上了,更不放在眼里了。
“孟海生这个王八蛋心眼太多了,他店里的人除了知道他姓孟外,连他全名,家住哪里都不知道。”
“我硬是派人在四家店门口蹲着,碰上店里的会计才打听出来那四个店是孟海生的。”
“你就是个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
侯炳德差点没原地晕死过去,只听哗啦一声巨响,他把桌子上的茶盏全都扫到地上。
“二叔,你注意身体啊,咱得赶紧想怎么收拾孟海生。”
“我能不知道怎么收拾孟海生,可现在这8000多台电视机放我们仓库里,它们不变成钱,我就完了。”
侯炳德气急败坏的在书房里走来走去。
他现在只有一条路走,亏钱出电视机,然后把欠家族里的钱先还上。
至于亏的钱只能他从其他地方往外挤了。
“二叔,我还打听到一个事。”
侯亚新小心翼翼的看向侯炳德,他有些不确定,这会告诉侯炳德,他是否能扛得住。
“说。”
“那个,那个孟海生把他新买的制药厂重新翻修,听说还定了国外的生产线回来。”
侯炳德也想涉足制药,自然知道一条国外生产线有多贵。
孟海生一个刚来京城才一年的愣头青,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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