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依照何雨水的性子,这些年也不会对聋老太太视而不见。</P>
聋老太太阴沉着脸说道:“雨水,我那么照顾你,送我碗鱼汤就舍不得了?你还有点良心吗?”</P>
“你”何雨水到底年轻,哪里是聋老太太的对手,三两句话就被堵得说不出话。</P>
她气得胸脯起伏不定,牙齿紧咬嘴唇,却又无能为力。</P>
“雨水,你先把鱼汤给刘大娘送回去,我这边再给你留一碗。”</P>
不知何时,李爱国出现在门口,朝着何雨水喊了一声。</P>
雨水这姑娘还是太嫩了,遇到聋老太太这种不讲理的人,压根就不要跟她啰嗦,直接迈脚走就是了。</P>
何雨水点点头,端着碗离开了。</P>
聋老太太抬起头冲着李爱国得意的笑笑,小贼,你不请我喝鱼汤,我这不是拿到了?!</P>
她猛地灌了一口,呀,这味道还真是鲜呢!</P>
鱼肉真香里面好像还有粉丝</P>
嗝.不是粉丝,是鱼刺!</P>
啪嗒。</P>
瓷碗摔在地上,聋老太太捂住喉咙痛苦的惨叫起来。</P>
易中海端了碗棒子面粥,刚走到月牙门旁,听到惨叫声,连忙冲了过来。</P>
“老太太,你咋了”</P>
“被鱼刺扎住了.”</P>
看着一脸狼狈样的聋老太太,易中海满脑门的黑线。</P>
多大个人还嘴那么馋,李爱国的东西就是那么好吃的?</P>
现在好了,得活受罪吧。</P>
围观的住户们看到聋老太太的狼狈样子,都捂着嘴偷笑。</P>
易中海心中生气,但是又不能不管‘亲娘’,易中海转身跑回家喊来一大妈。</P>
一大妈从屋内取来一瓶醋。</P>
醋化鱼刺,这是这年月的常规做法。</P>
顿顿顿.半瓶子醋灌下去,聋老太太脸都绿了,依然梗着脖子,张大嘴巴发出荷荷荷荷的声音。</P>
见鱼刺还没顺下去,一大妈又拿来窝窝头,拧下一大口,想用窝窝头将鱼刺咽下去。</P>
易中海见事不对,连忙拦住一大妈,让聋老太太张开嘴巴,向喉咙里看去,顿时感觉到不妙。</P>
聋老太太喉咙眼里是一根大刺,要是真用馒头咽下去,说不定会划破肠胃。</P>
没有办法,易中海只能将聋老太太带到社区医院,请丁医生用镊子帮忙取了出来。</P>
“丁医生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拔鱼刺就是动动手的事儿,竟然要五分钱器械费。”</P>
易中海白白丢了五分钱,心情有些烦闷,小声嘟囔道:“老太太,平白无故,你为啥要喝李家的鱼汤啊。”</P>
“还不是因为你虐待我老婆子吗,整天棒子面粥,连点荤腥都没有。”聋老太太冷着脸说道:“自从傻柱蹲了笆篱子,你对我老婆子也不上心了。”</P>
易中海:“.”</P>
他感觉到只要跟李爱国沾上边,准没有好事儿!</P>
夜渐渐深了。</P>
“爱国,咱们休息吧?”</P>
陈雪茹看向李爱国的目光中带有火热。</P>
李爱国和她对视一眼,又看了一眼她的红唇,笑道:“这本书马上要看完了,你稍等一会。”</P>
“嗯,你快点,人家等着感谢你呢!”</P>
陈雪茹咬着唇,娇嗔道。</P>
李爱国见她两条大长腿夹得紧紧的,不时蹭蹭,笑道:“放心,就剩下十几页了。”</P>
“嗯,我在床上等你。”</P>
陈雪茹目不转睛的盯着李爱国,目光流转。</P>
她刚要转身进屋,又补充道:“我今儿回娘家的时候,把结婚前的那几件练手用的旗袍带来了。”</P>
练手用的旗袍啥意思?</P>
李爱国咽了口水,把精力注意在书本上。</P>
没有积分的男人,就像是腰包干瘪的穷光蛋,行走在大街上也没有自信。</P>
十多分钟后。</P>
李爱国进到屋里,陈雪茹掀开被子,猛地站起身来。</P>
“怎么样,好看吗?”</P>
李爱国这才理解‘练手旗袍’是啥意思了。</P>
她身上的那件翠绿色旗袍,裙叉开到了腋下,前面还有两根莫名其妙的衣带,挂在雪白顺滑的肩膀上,鼓囊囊负担很沉重,几乎兜不住了。</P>
最关键的是,旗袍的下摆只有一半,效果跟肚兜差不多,露出一片雪白。</P>
淡雅的旗袍裹着纤细的身躯,那曼妙的身材在旗袍的映衬下更显婀娜多姿。</P>
本来端庄秀气的旗袍女子,现在化身为狂野的疯马。</P>
再摆几个感性的姿势,表演两个攒劲的节目。</P>
妥妥的疯马秀专业表演服装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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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马秀气氛热烈而富有。</P>
很快,屋里就有轻微的动静响起,持续不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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