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代》第一期,则由武大珞珈山文学社负责制刊,包括印刷、装订、打包、寄送等诸多事宜。
李建昆听完眉头紧锁,没想到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眼镜愣了愣,不明白啥意思,实话实说道:“之前是缺,各种找钱,现在好不容易凑齐了,武汉那边已经开印。”
“经济学的。”
“不像我们文学系的。”
李建昆看着他的手指,一溜下滑,滑到沈红衣的大名上。
宿舍改成的长条形办公室里,沿着右侧墙壁,从前到后摆了三张五屉桌;左侧墙壁旁有茶水台,报纸架和刊物架。
“咋了,不行吗?”
这玩意他还能缺?
只有豁出脸皮不要,随随便便抄几首诗歌,能把这帮人震得魂儿都没有。
他有把握拿捏徐孙子,但他不想欠徐孙子人情。
据说这栋楼里,还经常招待外校的文学社员、诗人、文学青年留宿。
你信不信眼镜哥能喷他一脸?
那个愤哟!
徐庆有也是文学社的,不过这货挺会爬,是校文学社的,也就是五四文学社。
这就不好搞了呀。
“他们应该是去火车站接货,有列武汉开来的火车刚进站,捎来的八成就是那些书,肯定书不对嘛,有问题。”
车夫们热络回应,甭管年纪大小,都得喊声哥,出于尊敬的意思,跟京城的老一辈喊爷,是一个道理。
没错,邀请。
眼镜解释说,沈红衣是武汉人,就读的是武汉最好的中学,前两年77届78届,武汉大学从这所中学招了不少人,这些人中又很出了些人物。
“有一个。”
“怎么个特事特办?”李建昆问。
此时三张五屉桌后面,只有一张有人,是个戴黑框眼镜的瘦削青年。
听闻这话,正准备进院的李建昆,顿住脚。
别问他情报哪来的,正如强哥说的,好歹在燕园混了一年半,他在文学系可不光认识一个徐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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