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首都机场还没有摆渡车,乘客得腿着进站楼。机场又无比开阔,冷冽的寒风疯狂肆掠……冻成狗!
“还开?”
千万不要得罪老实人啊……
离开服务部,他和老林颠到新刀具厂。
临近春节,生意红火,客流如织。
抢命!
林敬民合计道:“我打算过完春节,正月初贴出告示,组织动员,看和平刀具厂那边哪些工人愿意过来。”
不凑巧,陈春仙不在。
来到等离子服务部。
来到暂安小院,时间刚刚好,差一刻钟开门,员工都到齐。
至于华电公司,包括他在港城的运作,老林自然更没账。
这不没得办法吗?
有些事总该处理一下。
思想者的脑壳,你能揣测的?
忒不甘心!
“哼!”李云裳从床沿边站起,脚一跺地,不理他,拿着碗勺噔噔离开。
离家一整年,且是人生头一回出远门,姑娘早已归心似箭。
“晓得。”
打一辆俄制的拉达出租车,嗖嗖冲向海淀,回到娘娘庙的四合院,简单寒暄几句,李建昆立马钻进被窝。
李建昆解开“缝合怪”后座上的麻绳,取下一只手提包,提溜进办公室。
“姐,小酒馆今晚不开啊。”
饬好几个小时,午饭都没吃,可算对完。
遂将信封拆开,里头有一张信纸,另有张100万港币的瑞银支票。
隔日清晨,天蒙蒙亮时,养精蓄锐好的李建昆,套上里三层外三层,包得像个粽子似的走出房间。
“昆哥吉祥!”
“谢~昆爷!”
钱时常往过拎,拎来往铁皮箱柜里一倒,王山河真没细数。如今点完,心头好似擂鼓。
规格其实跟和平刀具厂,差不离。
林敬民拉着他说:“新刀具厂拾掇好了,你总要去看一眼吧。”
李云裳伸出葱白般的手指,在他脑门上戳一下,嗔责道:“你也不看看今天几号了,你要再不回,我都准备跟山河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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