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飞懒汉大手一挥,死活不信,“又不是我一个人干!现在上面大力发展经济,这话还是你说的,噢,别人干没事,我一干就有问题?”
他后娘养的是吧?
“不一样。”
李建昆摇摇头道:“别人都是低调干,你倒好,连大王的名头都封上,你不是自诩有学问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不懂?”
贵飞懒汉把烟头摔在地上,火星四溅,狠狠一脚跺灭。
“你这是假设!他王秉权不出名?你当时还给他们出书呢!怎么解释?他们不怕猪壮?”
不会说别说,人怕出名猪怕壮……李建昆get到意思。
怎么解释?
有些事还真的没法解释,此一时彼一时。
改革开放摸着石头过河,政策有起有落。
而“大王”这件事,是历史验证过,会招祸的。
这些话李建昆没法跟他讲,转换思路道:“你一年挣五万是吧,这样,我一年给你十万,你给我好好待在家里,随你花,吃香的喝辣的。”
“我稀罕你钱?你有钱是你的事,老子能挣钱,自个挣自个花,痛快!”
李建昆蹙眉,“你这天天不着家,妈惦记,小妹也缺少关爱,犯不上。”
贵飞懒汉瞥他一眼道:“你懂什么?媳妇还不知道在哪里,敢教训你老子?我跟你妈这叫小别胜新婚!
“你妹妹现在上初中,又不是小孩子,我都是特地趁她休息天回来,怎么缺少关爱?”
爷俩这边激烈谈判。
厨房那头,李云裳恰好跟老妈说起,弟弟处对象的事。
玉英婆娘听闻又是大学生,长得也好看,外加性子恬静,乐得合不拢嘴。脑子里已经有一幅完美形象。
“裳儿,你觉得能成么?”
“要按他俩看,没问题。只是女方家里那边……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旋即,李云裳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娓娓道来。
她晓得沈红衣家搬到首都,但奇怪的是,弟弟似乎从未登门拜访过。瞅着弟弟的外向性格,也不能是怕。隐约察觉里头有点猫腻。
但她追问过弟弟和红衣,俩人皆是三缄其口。
玉英婆娘听罢,分析道:“姑娘还在念书,怕是家里管教严,现在不让处对象吧。”
李云裳微微颔首,“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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