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回应道:“在服务部吧,那边快被记者包围,他最近什么事也没干,招商会都没主持,扎在那边接受采访。”
“什么?!”
老管大惊,蹭地站起,“你怎么不早说!”
“……”
“他明显在动鬼心思,想制造舆论,天知道他都跟记者说什么!”
“这……”
老管待不住了,拂袖离开,夺门而出。
中关村大街,等离子体服务部。
一间木板房里。
的确记者扎堆,架起“长枪短炮”,陈春仙坐在办公室后,一圈记者将他包围。他正在侃侃而谈,心中对于华夏硅谷的畅想,以及在奋斗过程中遭遇的层层阻碍,包括回应“三百万事件”。
“来,大家都出去,出去!”
门口突然传来动静,老管带着人冲进来,驱散记者。
“你们还采访他?他是有问题的人,正在接受调查,他的话能信的?”
由于老管身份不低,再加上这番说辞,大部分记者只好收拾东西退出去。
但也有少数几人,坚持没动。
其中有位姓潘的资深记者,挑眉看向老管道:“您这样不对,您无权干涉我们采访。”
“我说了,他有问题!”
“您刚也说过,还在调查。况且这和我们的采访不矛盾,我们发出去的稿子,也要经过审核,不会信口开河。”
老管怒问道:“你是哪个单位的!”
潘记者反问:“您这是在威胁我吗?”
老管上前,薅过他挂在胸前的工作证,记下信息后,深深看他一眼,转身而去。
潘记者不为所动,坐下后,望向陈春仙,笑着示意,“陈教授,我们继续。”
这是一个理想主义弥漫的年代。
人们从事一份工作,抛去基本的养家糊口不谈,有思想的人,往往还带着崇高的信仰。
这时的老师,是真的哺育花朵的园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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