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新甲点头道:“米春波的哥哥叫米秋福,跟我差不多,前几年游过去的,现在在港城有一家房地产公司,上面还有家离岸公司控股,常年活跃在特区,警方查到的线索称,他跟一个姓徐的人来往密切,我回特区走了一遭,一打听,正是徐庆有。”
林新甲拎起保温盒示意,“先吃点?”
沈红衣不想听,拔腿往外跑。
“嘿,这丫头,翅膀硬了是吧!”
――
羊城。
怎么办?
李建昆再次揩一把鼻涕,这回非要让徐孙子吃不了兜着走!
搞死搞残!
徐庆有这狗犊子,又把他招学去了。李建昆嘴角泛起冷笑。
他心说你在特区得罪的人,一箩筐都装不下,一猜即中?
事实上,李建昆心里早有怀疑,只是没有丝毫证据前,他懒得去乱猜,从而影响理性判断。
“老板,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米春波有个哥哥,常年混迹在特区,你肯定猜不到他在给谁做事。”
李建昆心里亮堂,这孙子巴不得他去死,也一直在找机会收拾他,岂会心甘情愿看着他变得有钱有势?变得越来越难以收拾?
“没错。”
“啊?!”林新甲一脸懵逼。
他不打算出站,买最快的火车票返回南方。
连日奔波,从南到北,忽冷忽热的,睡眠也不足,免疫力下降,给他撂倒了。脑瓜仁像晃散的蛋黄,浑浑噩噩,精神难以集中,鼻涕还不受控制往出冒。
那么还有谁,见不得华电好,不想坐视华电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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