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郑景星堂堂邀战,那楼里有金丹、有谪星、有凝真,就是没有人上场,这能怪谁?”
“郑家麒麟眼下也未避战,就在那郑记,每日里还出来闲逛,可有人敢上去称量一下?没有!”
“修行即是修心,身虽未至,心向往之,但莫要被嫉妒噬了清明。”
出乎所有人意料,对于郑景星名列谪星妙等,雍都一众金丹反而没有提出任何质疑,更是言谈中对这郑家麒麟给予了足够的重视。
“因为那人实在太年轻了!”
某位金丹叹息着对自家弟子道,语气中甚至隐藏着一丝丝的羡慕。
几位弟子都是有些疑惑,对于自家师尊这样的法感到非常意外。
金丹像是在告诫自家弟子,似乎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郑家麒麟年纪如此之轻,就被清欢楼评入了妙等,自有谪星谱以来前所未见。
都不什么出身元神世家,什么金质玉相,
就这冲狂傲,加上足够的时间慢慢打磨底蕴,恐怕将来又是双英一般的人物,有几个金丹惹得起的?”
随后又是叹息一声,“大争之世啊!”
……
“景星啊,你倒是真沉得住气,我可是羡慕得眼珠子都红了。”
郑江炼看着淡定练习制符的姜默舒,嘴里嘟囔着,不过心头却是狂喜。
自家心潮澎湃不休,倒像是上了谪星妙等是自己一样。
而对面的郑家龙驹却是云淡风轻,半点没把谪星妙等放在心上,能有如此宠辱不惊的心性,实在有些难得。
要知道,整个谪星谱,郑家只有郑屠解和景星两人,但郑屠解都入道多少年了,景星才入道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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