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古镇在历经易尘之前的破坏与他后面和那尸骸巨人的战斗余波的摧残之下,已然坍塌了大半,到处是断壁残垣,有些地方更是犁出了深深的沟壑。
简直像个柔弱的少女被一个坏人将军抓住,然后叫自己数百个部下去牢房外排队一样凄惨。
“怎么办?”易尘摸了摸光洁的下巴,瞧着周遭山林间的诸多大树,一下子便有了主意。
清晨,晨光熹微。
山道之上,易尘与宁飞雪眺望着下方的古镇。
此时山道下,远方的药官渡已经全部被易尘用树桩给包围了起来,为此他砍光了附近好几个山头的大树。
并且他还亲自砸下一块巨石,做成石碑,以指为笔,将药官渡发生的事的前因后果大略记载在石碑之上。
“嗯,不错,再加句后人哀之而不鉴之,勿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完美。”
易尘满意的瞧着自己面前的杰作,擎着巨大石碑,飞向高空,朝着古镇前面百米远的地方一丢,一块名为《药棺渡记》的石碑便立于大地之上。
时光是最伟大的裁判,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说。
“道长,你的棺字写错了。”宁飞雪在一旁指出道。
“啊?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这古镇一个活人都没有了,又被贫道以巨木护栏围住,就叫药棺渡,这很合理。”
某道长理不直,气也壮。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白衣胜雪的公子哥,神态温和的说道:“宁道友,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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